日期:2022-4-21(原创文章,禁止转载)
有道是人生不容易,处人处事都应该以善良为本,正所谓心地善良路好走,为恶作歹祸事多,这样的话,虽然是深含着一层宿命色彩,但是作为警示世人一心向善的言语,的确有着很中肯的道理。
——题记
(一)
现在俺就听俺来讲一段有关于人品好坏和因果轮回的故事,这个故事,发生在故乡的今天,我写起来的滋味,依旧是很不好受,毕竟两个原本很好的家庭,被生活硬性地拉成残缺不全的模样,当然是,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悲欢离合,如果是苍天真的突降不幸不测,倒也是没有多少办法可以阻拦,但是因为怀着害人之心去刻意导致人间悲剧,那就真的是很不应该了。
我们村的王小馍一家和刘三水一家本来是很好的老邻居,这样的好邻居,即使是向上追溯好几代人都没有问题。那么怎么个好法呢?这么说吧,两家的老人一代一代就没有吵过架红过脸,有了困难互相照应,有了快乐一同分享。比如到了早春,小馍的家里香椿树绽开了火红的叶片之后,自己家不去尝鲜,也要摘些送给西院的三水家先尝尝。
那个时候,三水的娘立刻喊来吆喝不停的豆腐挑子,花钱割上二斤香味直扑鼻子的鲜豆腐,然后将豆腐切成非常细小的豆腐丁等着,一边用热水猛地将香椿芽汆烫一下,切好姜末,放好细盐,然后与豆腐那么细致地一搅拌。在我们山东乡下最有名的早春一道菜“鸡刨豆腐香椿芽”就这样做出来了。三水的母亲自己家也是不先吃,用小花碟盛了一些就送给了小馍家。还有农田里的活计什么的,也是不分你家我家,谁有活计了就去帮忙,两家人就这样和和睦睦过到了现在,叫村里的人羡慕的不得了,恨自己没有摊上那样的好邻居。
但是到了王小馍和刘三水这代人有了孩子之后,两家人却渐渐地疏远了起来,与其说是疏远,倒不如说是刘三水一家生怕被疯狗咬着了一样,干脆见了王小馍家躲着走。并且渐渐有了吵闹。有人知道导致这一切的原因,全因王小馍这个人太不怎么样了,乡亲们觉得特别的奇怪,不是说忠厚传家远吗?可是王小馍的父亲、爷爷还有他爷爷的爷爷这么好几代人,都是四方闻名的善良之家本分之户,怎么到了王小馍成家过日子的时候就变了呢?人们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要说王小馍也应该算是个文化人,好歹也把学读到了高中,但是他的心思不在上学上,于是只好回家务农。后来村委里缺人手,王小馍就当了一名小狗腿子一样的小片长,其实也就是村里有什么事情了,把自己附近的几户人家吆喝一番,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干部。可是王小馍不这样看。他认为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。有一次,他给在乡里工作的同学打电话就曾这样说:“老同学,有了时间到我们村里喝酒,你哥哥我当官了。”
同学问当了什么官?是支部书记还是村主任?小馍说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,你哥我现在当上片长了,和派出所的那个片长大概是一个级别的吧,以后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说完了,自己还对着话筒哈哈大笑了一阵子。
不过王小馍说得没有错,从这个时候起,王小馍成了俺村里人人害怕的“黑老大”。
既然是所谓的“黑老大”了,王小馍就不可能去干什么好事。平时小打小闹的做法,是到群众的家中抓几只老母鸡、揣几个老鸭蛋什么的,这个对王小馍来说太好办了。在农村中不是有计划生育等项工作吗?这王小馍就看准了这点。村里有几个超生的家庭,虽然也都按照规定交了超生罚款,但是王小馍还是在他们身上暗打主意。只要有个集中活动什么的,就到几家里走上一趟:“哎你们都听着,乡里马上又来集中活动了,我先来报个信给你们,你们不想找事,就赶快给我躲起来。”
说着话的时候,早已走到了鸡笼子边动手了。几户人家知道他心黑手辣,绝对不敢得罪他。于是王小馍像当年鬼子进村一样,用木头棍子挑着从几家里抓的几只鸡走了。来到大队部往地上一扔,就开始杀鸡了。村干部起初还问是从哪里弄的这些下酒菜,但是王小馍总是说管在哪里搞的干吗?你们放心吃就是了。时间久了,村干部都知道小片长王小馍搞后勤伙食有办法,以后就不再问了,只管等着他杀了鸡炒了菜坐倒喝酒就行。
要是光到群众家里抓几只鸡鸭什么的也就罢了。可是这个王小馍恰恰是酒后乱性的主儿,每次酒足饭饱之余,总要到一些年轻媳妇家里闹腾上一番才可以走家,谁家的媳妇,要是不给他开一会很不像话的玩笑的话,在王小馍看来,那就是慢待了他,轻则借着酒劲骂上几句,摔碎人家的几个水杯子,重则要暗设阴毒,以后的时间里迟早给你个小鞋穿。
(二)
谁也想不到的是他的老邻居刘三水的媳妇榆枣,竟然也成了他酒后骚扰的女人。
小媳妇榆枣名叫林榆枣,说起来也是个高中生,只是因为当姑娘的时候娘家的生活有些拮据,而弟弟妹妹都上学,于是放弃高考回村务农。后来就嫁给了老同学刘三水。王小馍、刘三水还有林榆枣,都是在一个学校里毕业的,只是榆枣两口子比王小馍的毕业时间早了三年,所以,王小馍有些悔恨自己没有早早地从四岁就开始上一年级,那样的话,他就可以和榆枣在一个班里了,我王小馍假若和榆枣在一个班级里读高中的话,这个美丽的女人,就不可能成为刘三水的媳妇了。王小馍这样想的时候,自己很是得意,认为自己的想象力就是好,这一点村子里的任何人都不如他王小馍。
榆枣比王小馍两口子大三岁,可是看起来却比他们小了三四岁。因为榆枣的皮肤白皙丰韵,是属于太阳永远晒不黑的那个类型,而且因为劳动的缘故,脸盘更加白里透红,呈示出一种很健康的妩媚。还有就是,榆枣的胸脯始终是那样的高挺,即使是什么装饰物品也没有,也是依旧那么高傲地耸立着。
而王小馍的媳妇就不是,她是那种身材很高很瘦、胸脯非常不突出的那种女人。正因为这样,王小馍早就对榆枣垂涎三尺,只是碍于两家是东西邻居,而且怕自己的媳妇知道了不好办,所以光有那个贼心却没有实施行动。但是这么多年了,王小馍的眼睛总是偷偷地去看榆枣的胸脯。王小馍还清楚地记得,榆枣孩子小的时候,总是两手托着自己的胸脯,跑着来家喂孩子,因为奶水很旺,在跑动的过程中因为胸脯的起伏,往往会造成奶水刺出,这在奶孩子的榆枣看来,当然是很可惜的事情。
但是榆枣托着胸脯跑动的情形,却成了王小馍心里的珍藏。他在心里暗暗地想:一定把榆枣的这对胸脯摸到手里。王小馍一直在等着这样的机会。
......
其实,在恶人的留意下,机会早晚都会出现。那是一个晚上,王小馍在大队部里喝酒的时候,还在阴谋着自己该如何对榆枣实施行动,因为他知道刘三水因为到外地卖生姜去了不可能很快回来,而自己的“太平公主”媳妇,正巧回娘家参加一个晚辈的婚礼住在了娘家,两家里现在只剩下了老人和孩子,现在的这个时机,应该是最好的时机。于是他王小馍有意地让自己多喝了几杯。看着醉醺醺的王小馍走出大队部,村里的一个干部大声地喊着说:“小馍,你喝了不少,快快回家睡觉,不要再到处走动了。”
这样的话,对于喝的差不多的王小馍来说,恰恰等于是一种提醒:“睡觉,睡觉,和谁?和谁?不再到别处走动,那么我王小馍回家吗?回家找谁?”
王小馍从大队部走到自己家门口,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碰到。这当然非常正常,因为好多的人都分明看见王小馍从几户群众家里又抓了好几只鸡,还用塑料包抓了人家好多的鸡蛋和花生。知道大队部里这帮人又要喝酒了,又要喝酒的这帮人中的王小馍假若喝醉了,一定又要去找谁家媳妇的麻烦,于是在他走过的所有农户的大门上,门闩子都牢牢地打上了
王小馍随便地推了几家的大门,都牢牢地栓上了,这是他的感觉,他仔细地看过这些家庭大门的形状和特点以后,就努力地往自己的脑海里记忆着,以便于在日后的时间里对这些人家实施必要的报复行为。
王小馍就这样一边记恨着,一边往自己家的方向一路走来。自己的大门就在跟前,可是他没有进家的意思。远离几步踮起脚尖,看了看自己的窗户,见窗户上已经漆黑一片,知道自己的老爹老娘和孩子们已经睡下了。于是悄悄地来到西邻居刘三水的大门口轻轻地推了推大门,但是大门毫无疑问地已经栓上了。他很快就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很小很锋利的刀子来,这把小刀子,是大队部里用来切西瓜和削水果皮的刀子,今晚在大队部里办完菜之后,他顺便揣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农村中的好多大门都是双扇大门,这与农村中的劳动现实有关,平时的平板车甚至小型的农机具什么的,用了回来直接进家就是。但是这样的大门,显然存在着很多的安全漏洞。王小馍几乎没有费多大的劲儿,就用刀子拨开了门闩,然后来到了榆枣的家中。他来到榆枣两口子住的房间前边,轻轻地敲了敲窗子。
榆枣在睡梦中惊醒,立刻伸手抓过自己的衣服。她以为是自己的婆婆或者公公有什么事情来喊叫自己,所以嘴里轻轻地答应着:“娘,是你您吗?俺这就来了。”一般情况下,只有婆婆这样敲自己住的房间,因为怕惊醒了熟睡中的孩子们,所以大人们的声音往往压得很低。
榆枣为了孩子。连灯都没有拉,就把房门推开了。但是还没有容她看清是婆婆或者是公公,一个醉醺醺的人,就将她一把揽进了怀里。
榆枣的头皮懵地一声,一种遭遇到恶人的感觉,令她感到了惊怵。她想高声喊叫,嘴却被来人给捂住了,这个人嬉皮笑脸:“榆枣嫂子,我是你的小馍弟弟,邻居啊,我早就喜欢上你了,我是来看你的。”说着就把把榆枣往大门边拉扯,还把喷着酒气的嘴往榆枣的脸上乱拱。
榆枣没有预料到是这个人,说实话王小馍的为人她不是没有听说过,但是两家人毕竟是好了好几辈子的老邻居,常言道:近邻强上亲朋,即使王小馍再怎么不好,自己的一家还是要对人家好啊!但是她真的没有想到王小馍会在深夜里闯进自己的家中来。
榆枣猛地推开了王小馍,怕婆婆公公醒来了自己说不清楚,也怕王小馍加害自己的家庭,所以榆枣还是忍住了叫喊,但是她却用非常严厉的声调责问着:“你是怎么进来了?你快走,快走,咱们可是邻居,要不我就真的喊人啦!”
王小馍依旧嬉皮笑脸:“好嫂子俺小馍心里有你是你的福分,你说村里有多少丫头被我给收拾了,你老了,也就只有我王小馍还能看上你。”说着又往榆枣的跟前凑。
榆枣正色道:“你敢再胡闹,俺就真喊人了,到时候谁也不得好。”
王小馍用手指着半掩的大门,脸上依旧笑嘻嘻的:“好好,你喊吧,你大声地喊吧?你要是敢喊一个字,我王小馍就叫你臭满村,我是无赖我不在乎什么,而你林榆枣不在乎吗?是你深更半夜的勾引我王小馍的,你能说不是吗?”
“大兄弟,你怎么这样啊,你不是想害我们家吗?大兄弟,看在咱们两家几辈子的好邻居的份上,你行行好回家吧,嫂子这里给你磕头了,给你磕头了还不行吗?”榆枣立刻双膝着地跪了下来。
王小馍是个十足的无赖,更何况这个时候有酒精在起着作用,根本没有打谱走:“我也可以给你下跪,你信不?我走可以,但是我要摸摸你再走。”王小馍飞快地想象着以前看到的榆枣托着胸脯往家里跑的情景。
榆枣还是跪在地上:“兄弟啊,俺两口子待你不薄啊,快饶了俺吧。“
“你说行还是不行吧?”
“兄弟,俺不能对不住孩子他爸啊!”榆枣还是跪在地上。
“好,不行我来喊了。”
榆枣惊怕道:“不不,不要喊,喊了俺说不清楚了,俺给给你摸一下,然后你走行吗?”
“行,我说话算话。”王小馍嬉笑道。
就这样,王小馍不顾榆枣的流泪,流着口水隔着衣服摸住了榆枣的胸脯。
榆枣飞快地推开了他:“大兄弟,你是男子汉吗?你要说话算话啊。”
王小馍仔细地想了想今晚自己喝酒后的状况,站起身来走了。他走了,榆枣却坐在地上抽泣了起来。哭够了,榆枣对着天空再次跪下:“天老爷,就让今晚过去吧,以后不要让这个人再也不要来我们家了。”
榆枣的对天祈祷,没有起什么作用。时间仅仅过了一天,也就是第二个晚上,王小馍在酒后又来到榆枣家的大门口。这次他用那把水果刀没有把门闩拨开,因为榆枣在大白天已经到商店里买了一把铁锁,在里边将门栓上了。
王小馍今晚真的是有些欲火攻心,他抬头看了看他非常熟悉的榆枣家的墙头,脸上浮上一阵微笑。之后便踩着墙基石翻身进了院子,然后像第一次来到这个院子一样轻轻地敲着榆枣的房门。
榆枣根本就没有睡着,丈夫贩卖生姜没有在家,自己在家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,榆枣觉得很对不住自己的丈夫。榆枣知道自己那也是非常无奈的办法,一句话,俺榆枣也是为了这个家呀,除了答应这个人看看摸摸的蛮缠,她又能想出什么样的应对好办法啊?
榆枣正在这样想着,忽然听得门外有人敲门。现在来听听,这种轻轻的声音,还是和婆婆他们敲出的声音不一样,因为这样的声音急促而有力,而婆婆公公的则不会,可是自己怎么就糊涂地开门了。想到这里,榆枣还是条件发射地立刻抓过来衣裳披上。心想不能老是这样,豁出去吧,是福还祸由着老天了。于是咚咚地敲着连着婆婆公公住房的土墙,一边敲一边喊道:“娘,娘,快叫俺爹起来看看吧,咱们的院里里好像来偷东西的贼了。”婆婆的屋里立刻亮了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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